贝斯司

【莫里亚蒂街区】Who is the real Moriaty?

        送给朋友的生日贺文!第一次尝试乙女向-O-将就看吧哈哈

        莫里亚蒂x你

       

       神对你说,这个世界没有福尔摩斯,然而一次意外却把从莱辛巴赫瀑布坠落而亡的莫里亚蒂教授带到了这个世界。教授苦等却并没有等到福尔摩斯出现,苦恼于没有对手的教授决心自己培养出一个“福尔摩斯”。

      你的任务不过是不要成为“福尔摩斯”而已。

      你沉默两秒,同意了。


      或许是因为你住在莫里亚蒂街区的缘故,从十七岁来到这个世界到如今已经成年的你,一共发现了三个很像“莫里亚蒂”的人。

      一个是金-莫里亚蒂,有一双焦糖色的眼睛,六个月前的一天你不小心在街角一头撞上了他的胸膛,他也没生气,反而硬要拉着你去旁   边的冷饮店喝上一杯“给女士赔罪”。他自己点了一杯鸡尾酒,夸张地伸手做骑士礼请你务必赏光,你没有接菜单,只要了一杯加冰的橘子汁。具体聊了什么你已经记不太清了,那杯橘子汁有点酸苦,你咬着吸管喝得有些没滋没味。

       至今你也不知道金-莫里亚蒂的职业是什么,但是他那种表演欲让你心生怀疑。

        另一个是安德鲁-莫里亚蒂,看过神探夏洛克的你记得这个演员的名字,这个世界的他很温和,行事不夸张而且低调,是一名医生。你本来也打算学医,故而对有行医执照的人很有好感,但当你询问他具体的科室的时候……你才发现他是一名心理医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开玩笑般分析了你的几个面部微表情诸如眨眼频率增加之后,你总觉得他湛蓝的眼眸含着一点愉悦笑意。

       低调行事的人也不得不防。你叹气,还有一个人。但你怀疑他其实只是因为他是个大学数学教授。

        他是你的邻居,詹姆斯-莫里亚蒂,但他确确实实是个老绅士,一头银发看不出年龄,你常见他坐在门廊前闲捏着一本书来读,一条腿自然地搭在另一条腿上,脊背微弯却很有一番学者气度。或许是因为当大学教授的缘故,他的衣着都较为正式,就算不是西服外套至少也会穿着熨帖的衬衫或排扣马甲。他的面部轮廓分明,但如果你同他打招呼,他也会微笑点头回礼。

       詹姆斯-莫里亚蒂是个不难相处的人,但你对他总是抱着三分尊敬,因而你们作为邻居来讲,并不真的如何熟稔。

       就目前而言,你最怀疑的是金-莫里亚蒂。

       与你一面之缘的人却三番五次出现在你面前,这般巧合总让你微敛眼睑,浅笑都带了三分疏离。

       “小猫咪~”那一日你方推开门,冷不丁听见那个自来熟的磁性嗓音在你头顶不远处响起。你抬眼看见他正漫不经心地抛转着一只黑色的小手机,空闲的手里还捎了一束玫瑰,微微歪头朝你笑了一下,“玫瑰送你,喜欢吗?”

      那束玫瑰火红又热烈,在伦敦清晨的雾气中很是扎眼。他故意将“喜欢”二字咬得很重,在舌尖滚了一圈,像是在品尝最醇香的红酒。

       你除了最初怔了一下后就回过了神来,却没有接过来,只道:“谢谢,可是今天是我实习的第一天,我不能带着花去医院呀。”

       “狡猾。”他咕哝一声,眯起眼睛,“你还没有说你喜欢它吗?”

      他凑近了你,微微俯身,捉住你的视线,不让你有机会绕开他的话题。可你笑了笑,即使笑起来也很淡,道:“你想听真话假话?”

      他扬眉,故作难过道:“算了,那还是假话吧。”

     “哦,”你说,“那就喜欢。”

      金-莫里亚蒂还没有来得及回话,你忽而听到一个轻飘飘却很有礼貌的声音问道:“男朋友吗?”

      你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这人是谁,连忙转过身去,果不其然看见教授正微颔首从前门走下台阶,他穿着运动款的深蓝色T恤,倒让你有些晃神。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冲他微微笑了一下 

      你客气又友好道:“教授晨跑去吗?”

      他没接话,兀自戴上蓝牙耳机,朝你挥了下手算是肯定了你的猜测,就踱步离开了。

      金-莫里亚蒂盯着他的背影,问你:“他是谁?”

      你原封不动地把你知道的告诉了他,不过没说全部。

     你有点担心他找教授麻烦。

     一个银发老绅士,就别叫人家受到无端牵连了。

    最后你也拒绝了他的玫瑰,你不怕死,所以也无所谓得罪莫里亚蒂。

     到了这个世界你变得有些沉默寡言,你不是他当做乐子的宠物猫,你只是一个认认真真活在世上的凡人。

     

     大概比凡人稍微“天才”一点。毕竟你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远不止17岁,你的头脑超出了你的年龄,大约这就是别人夸上一句“天才”的唯一理由。从前你明眸善睐,伶牙俐齿,怀一腔热血踏上行医之路,而如今,你在别人眼里大约只剩下眉目间一点泠泠清冷了罢。


     可那一天,你意外地失魂落魄了。本来可以抢救过来的病人安静地去了,见过无数生死的你却不知为何被她临终前嘴角的一点笑容给弄崩溃了。你脱下白大褂,下了夜班后,在寂静漆黑的夜空中缩成一团,心里痛得不能自已。 

     恰好安德鲁开车经过,他一眼看见你一个人垂着头坐在路边长椅上,立即停车走过来。

      他是一个很温和的人,也是专业的心理医生,自然瞧出你不对劲,几次开口都正戳中你的心事。可你不知怎么却闭了口,半真不假地应,没让他套出你一寸心病。安德鲁最后又有些好气又好笑,竟伸出手胡乱揉了一把你的头发,把你的黑发揉乱成鸟窝,低声笑骂了一句:“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倔,年纪轻轻,心事却重得他妈要命。”那句脱口而出的“fu*king”把你吓了一跳,你扭过脸望他,他却神态自若,反而带着几分戏谑觑着你迷惑的神色,一本正经地调笑道:“怎么了。遇着你这样的小混蛋还不让人爆粗口了?”你摇头,暗自抚平遭受暴击的幼小心灵,接受了他提出送你回到街区的提议。

     其实不算提议,他拽着你手腕的力道,是近乎不容拒绝的强硬命令。


        

      你让他把你捎到街区口就可以了,他握着方向盘扭头望了你一眼,眼里带了点无奈,笑着点了点头。

      你下车后裹紧了风衣,被安德鲁揉乱的黑色卷发更乱了几分,方才遇到他并没有让你的情绪得到一丁点缓解,你面无表情的漫无目的地一头向前走,也没注意到周围空气里弥漫着一丝血腥味。

     直到你视野里映出一双黑色皮鞋,你才蓦地惊醒,一下子刹住车,这才堪堪避免和面前的老绅士迎面相撞。

     他额头很宽,银发被风吹得散了两绺,正抱着臂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你。

     他没说话,居高临下的属于教授的目光让你心神一凛,却不知为何一下子触动了你的情绪开关。

      你怔了两秒,突然伸出手环抱住银发老绅士的肩膀,毫无征兆地开始委屈,眼泪浸透了他白衬衫的一角。

      尽管哭成这样你还没忘记要把手放得规规矩矩的,看似整个人吊在他脖子上,实则虚虚只挂了一角,是极为疏离的姿势。

      你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你感觉到他胸膛上传出的热度,那热度有些烫,与你预想中的冰冷完全不同。

      你退缩了,刚往回抽身半步,银发老绅士突然伸出手按住了你的脊背,像安抚小姑娘似的把你又给压了回去。这下子你结结实实地被他抱住,鼻尖贴在他宽阔肩头,你甚至能闻见一点古龙水的味道。

     你瞬间神经绷断,抽噎了一下,继续哭了下去。

    

    你知道你的哭声盖住了屋里传出的尸体倒地的沉闷响声。

     你想,其实这种结果你有点没预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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